周五一大清早,全市的早间新闻都播出了这样一则消息。
“昨日深夜,本市最大美术馆的镇馆之宝,价值连城的名画遭到威胁,数十名防暴警察出动。据匿名人士提供情报,该画为恶名昭著的盗窃团伙所觊觎,盗窃团伙原计划于昨夜展开行动,但由于警备森严,盗窃团伙无从下手,人民警察不辱使命,该画并未受到一丝一毫破坏。”
那是当然的了,大野忍不住心想。
为了一幅假画如此大费周章,也真难为小警察们了。
之前说过了,Mahoro酒吧是一家还算小有名气的酒吧。
地段热闹、装潢独特自然也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这里的vip服务对客人信息的保密工作绝对没话说。究其原因,当然是因为老板是最需要保密的一个。
不,或者说老板及其同党更合适一些。
Mahoro酒吧是一家还算小有名气的酒吧,之所以起名叫Mahoro,正是取自那个虚构小说电影都喜欢用的舞台背景,谐音自「幻」(Maboroshi)的虚构城市,まほろ市(Mahoroshi)。不过招牌挂上的第一天还是被相叶问道“松润这是你的新外号吗?”
09:05 am
樱井正坐在酒店前台后面的办公室里看着当天的早报,随手叉起一块手边的菠萝。今天买的菠萝比昨天的甜了不少,大概能算个好兆头。
“领班,”前台的小姐敲了敲敞着的门直接走了进来,在樱井的办公桌上放下一份文件夹,“这是刚才客房部的榎本先生托我转交的客房消费品记录单。”
“哦哦好的,辛苦了。”樱井赶紧吞下嘴里的菠萝,微笑着目送前台小姐蹬着高跟鞋走出了办公室。
等到已经听不见高跟鞋的声音了,樱井打开文件夹,随手翻了几页,将最后一张记录单默不作声地叠好藏进了西服袖子里。
但愿真是个好兆头。
“说完了吗?”
二宫凛冽的声音听得川畑一愣,停下了正想端酒杯的手。
“你知道你女儿拿你给的钱去干什么吗?”
“我不……我不知道,难道绘里她——”
“去买通班上的同学,只为了让他们不再说她是她爸不要了的小孩儿。”
“什……”
川畑整个人呆在了座位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还一直觉得自己挺伟大?自我牺牲委曲求全,觉得自己既是在向早树赎罪又是在暗中照顾女儿,像个悲剧的幕后英雄,是不是?
“你女儿怎么想的我不好说,不过至少我可以替早树说一句,你这不叫赎罪,不过是愚蠢的自以为是罢了。早树不稀罕。
“总而言之,我只是个受人之托的便利屋,既然原因打听清楚了,去交了差拿了报酬我的工作也就结束了。至于你,”二宫站起身,怜悯地低头看了川畑一眼。
“就继续陶醉在你的自我满足里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店里,把中年男人的呜咽关在了身后。
回事务所的路上,二宫一句话都没说。
大野还没从冲击性的信息中缓过神儿来,想问的东西太多了,他简直想抓着二宫的肩膀把他知道的东西全晃出来,可看着二宫惨白的脸色又觉得问不出口,只好带着满肚子的震惊颠簸着回了事务所。
在楼下停好车后,二宫并没有立刻熄火,而是抓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的栏杆出神。
昏黄的路灯透过前挡玻璃照在仪表盘上面搁着的烟盒和二宫微微颤抖的手上。
大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还是应该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等到二宫想下车了再跟上。
“……你想听故事吗?”
二宫终于哑着嗓子开了口,大野赶紧点了点头。
“明天跟我来吧。”
说完二宫就下了车,一个人消失在了大楼入口的阴影里。
大野这才恍然意识到,明天就是二宫的“每月一日”了。
自打通过二宫的抗生素故事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善良这么有正义感(虽然二宫反驳说那是只能看到当下的局限性和不负责任的同情心,不过大野决定当做没听见)之后,大野每次跟着绘里上下学时都要把手机调成时刻准备报警的状态。
可惜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展开能让大野有用武之地,绘里每天上下学的样子实在太普通了,完全没跟什么可疑的人有过接触,搞的大野和二宫也跟着无聊起来,只能在路上争论争论“吃冰棍儿应该从上边撕还是下边撕”、“小便之后到底需不需要洗手”之类没营养的问题来杀时间。
难得1w7一发完原来忍者还有字数限制的只好分四篇……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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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坑便利屋,绝赞营业中。
茶几上的空烟盒被下午的太阳照得晃眼,跳棋的玻璃弹珠百无聊赖地散落在纸盒里。二手的电扇以不输给蝉鸣的噪音颤颤悠悠地转着,光是听声音都让人感动的不行,当然如果它真能把风吹到自己这边大野会更感动的。
天还是那么热,蝉还是那么吵,装空调的钱还是没有着落,今天的事务所还是没有委托。
(上)
分手的理由千千万,其中最可悲的一种,就是“我累了”。
当然,会这么说的一小部分原因是这句话经常被用来当做劈腿的幌子,但最可悲的情况是,对方是认真的。
大野放下手里的杂志摘下了眼镜,夹在了专栏那一页,揉着眉心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心想二宫和也你这是在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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楽しい時間を、ありがと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