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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から電話とかが掛かって来たんだよこの人が。辞めたい辞めたいっ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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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知道他喜欢你吧。

 

这两天大野脑子里一直都是松润的这句话。你其实知道他喜欢你吧?你其实知道吧。

有些事怕自己自作多情,所以即便隐约有所知觉也不会去想。是刻意不去想。因为深知现在这样就挺好。即便平衡不可能永远维持下去,即便有一天谁都会结婚生子,但现在这样就知足了。

大野屁兜里揣着前一天夜里收到的匿名信,沿着不熟悉的道路一步步走着。路灯下散了一地的落叶反射着柔和的暖黄色,刚想踩上去又被一阵风给吹跑了。来来往往的路人在花里胡哨的霓虹灯下全都看不清面孔,大野裹紧了外套缩了缩脖子,掏出屁兜里的信重新看了一遍。

很简单的信,白信封打印纸,机打,没有抬头没有署名,也没有邮票邮戳。正文也很简单,只有一行地址。打从假面剧团的庆功宴之后大野就没再去检查过3104号信箱,这封信是直接投到自己家里的。

虽说这就等于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自己的住址,大野却并不太担心,因为心里多少有数。两个大活人从看守所跑出来了甚至都没怎么上新闻,估计也是拜这位所赐。虽然之前有过不算大也不算小的过节,其实也该感谢他。

老远看见了目的地的招牌,大野稍微加快了步子,脑子里又响起了那句“你其实知道吧”。松润的说法也挺有意思,不是你知不知道,而是你其实知道吧。原来自己的迟钝和逃避已经这么显而易见了吗。

还不一定真就喜欢呢。

何况是发生了这么多之后的现在。



“不行你们必须给我解释解释。”

相叶今天收了炸鸡便当的摊儿就直奔松本的Mahoro酒吧,刚开始营业的酒吧还没什么客人,不过樱井已经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谁喜欢谁?什么就两清了?为什么你们好像全都知道就我不知道?Nino到底去哪儿了还回不回来了?松本啪地在相叶面前摆上一个柯林杯,慢点儿说,别激动。

相叶拿下杯缘上别着的柠檬片抿了两口就还给松本,仰头灌了一大口,“我当然要激动了还有今天我可没带钱松润你可——等等这啥?”

“长岛冰茶啊。……0度的。

旁边的樱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直说是可乐不好吗。”相叶怨念地瞅着松本,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哪儿去了。

“不闹了不闹了。”樱井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highball简单说呢,就是两个傻蛋互相暗恋的故事。

“互相暗恋?你说leaderNino相叶瞅了瞅自己手里的0度长岛冰茶又瞅了瞅樱井的highball那他们干吗不在一起?

“炸鸡Masaki松本无视掉相叶对这个称呼的不满和想要酒精的申诉,互相暗恋和相恋可是不一样的。

“那干吗不说出来?说出来不就变成相恋了?”

松本和樱井对视一眼,要是当事人也能有这么痛快的觉悟这事儿早就解决了。

“嘛,总之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啦。好比说太迟钝啊,太别扭啊,太自卑啊……哎你别喝我的啊,松润你就给他一杯带酒的不行吗?”

“啊!”刚放下樱井的酒杯相叶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么说的话,松润你不是已经替Nino说出来了?

“从结果上来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那不就简单了,再去告诉Ninoleader也喜欢他不就完了?话说回来你们都是怎么知道leader也喜欢Nino的?leader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嘛……”松本停下摇酒的手,确认似地看了看樱井,樱井也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恐怕连他自己也还不知道吧。”

 

虽然还不到深秋,休息室里的被炉已经被搬出来了。大冷天能缩在被炉旁边喝上一杯热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享受,连外面嘈杂的人声都不那么刺耳了。

“还习惯么?”

二宫停下手上正在练习的扑克,看向靠在门口的来人,“有什么不习惯,你不就是看中我会魔术才让我来帮忙发牌?”

“我当然不是说荷官的事儿。”高桥把休息室地上被二宫堆得乱七八糟的主机和手柄清了清,抽出个坐垫坐在了被炉对面,随即被被炉上的小白瓶子吸引了注意力,“你怎么还吃起钙片儿来了?”

“当然是因为缺钙了,难道还能是因为好吃?”

高桥在二宫的一脸嫌弃下只能尴尬地摸了摸光头。本来看他脱离了组织好心让他来赌场干活儿,谁知道这小子成天没大没小,别人见了自己都毕恭毕敬叫声老板,只有他每次都是“那边那个光头大叔”。要不是看在跟自己扯上关系的两个委托都多少有点对不住他们几个,高桥早就想反击回去了。

“白鸟的事儿……对不住。”

手上的牌哗啦啦地洗着,二宫也没抬头,“何必道歉,你又不知道。”何况自己已经听够了道歉了。她给你道歉,你给我道歉,我又去找谁道歉?道歉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

“毕竟是从我这儿过去的。……要是当时能发现她跟那个团长有过节就好了。”

“看守所的事儿也是你摆平的吧,就算扯平了。”

知道二宫是不想再提这件事了,高桥摸摸鼻子也就没再继续。“啊对了,赌场外边有个奇怪的人晃悠好久了都不进来,你……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二宫更加嫌弃地瞥了高桥一眼,“是你告诉他地址的吧。”

“啊?什么地址?”

“装什么傻。”把手里的牌摞好磕了磕,装回牌盒里,“轮我当班儿了老板,我去大厅了。”

也就这种时候知道叫声老板。高桥无奈地看着二宫离开休息室的背影,掏出无线联系上门口的保安,“赶紧把外面那个呆子拽进来,再转悠下去都该把条子招来了。”

 

大野到了匿名信上给的地址跟前徘徊半天没敢进去,虽说早猜到这是高桥的赌场,可真到跟前了才忽然反应过来高桥把他叫来干什么?难不成二宫在里面?

本来都打算记下名字回去让樱井帮着查查下次再来了,忽然莫名其妙被门口的保安拎着领子拽进了大厅,脚底下还没站稳赌桌上嘈杂的人声就扑面而来,稀里糊涂地一抬头,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白衬衫黑马甲的二宫荷官。

妈呀,还真在。

这下大野是彻底慌了。虽说听松润说二宫走了之后是知道自己必须负责把二宫找回来的,可总要有个心理准备不是,哪有这么搞突袭的。慌乱地四处张望,没多久就在二层的环廊上发现了一颗闪闪发光的光头,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着自己,指指二宫发牌的那一桌又指指换筹码的地方。

高桥到底在搞什么……大野放弃地发现既然来了似乎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还好今天钱包里装了三张福泽渝吉,不然简直羞于开口换筹码。

捧着筹码盒子穿过人群凑到了二宫那一桌,二宫负责的是德扑,8人桌,无限注。德扑大野只在手机上打过几把,属于也就勉强能记住牌型大小的,跟注盖牌毫无章法全凭直觉,所以既然敢上桌也就做好了当冤大头的准备。正好二宫这一桌刚打完一轮,庄家用葫芦把底池赚走就尿遁了,大野顺势凑上桌,按钮一转就坐在了庄家的上家。

大小盲注进池之后二宫便顺时针发起了底牌,发到大野这儿也没抬头看他一眼,倒是大野光盯着二宫的手了。小小圆圆的手指跟赌桌相比有点可爱得不搭调,手上的动作倒是干净利索毫不含糊。大野偷偷看了眼自己的起手牌,忍不住想高桥倒是捡到了宝。

跟完一圈注之后三张公牌上了桌,大野的底牌不算好,可小盲注直接下了2000,大野看自己前面两个人都盖了牌自己也就跟着盖了。使诈唬算赔率什么的他不懂,只知道新手打得紧一点儿总归还是没坏处的。

早早盖掉了牌,这一圈儿就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大野也乐得盯着荷官发起了呆。以前一起出任务没什么机会穿正装,现在才发现二宫穿白衬衫黑马甲是真好看。真好看。

你其实知道他喜欢你吧?

松润的话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大野在完全没人注意到的间隙里脸腾地就红了。可一想到自己干的那些糟心事儿脸又白了。

二宫自始至终没看过自己一眼。也不知道今天这三万的筹码输光之前能不能跟二宫说上话。

也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听自己说话。

 

“哎,你,”高桥趴在二楼栏杆上研究着下面的战局,顺手扯过路过的一个小荷官,“待会儿等二宫那一桌庄家轮完一圈儿,去把二宫替下来。”

手上还端着托盘的小荷官跟着探头往下看了看,“Nino不是才刚上桌吗?

“甭管那么多,替下来就是了,算你加班费。啊对了,让Nino到休息室去,就说我有事儿找他。

小荷官应下来便离开了。高桥摸着下巴想我可真是仁至义尽了,生发应该能顺利点儿了吧。

庄家轮完前的最后一圈儿大野正好是小盲注的位置。前几把虽然打得紧也没什么好收成,有一把底牌难得拿到了KK,转牌一出来发现也是K大野就忍不住手松了,谁知道河牌是张Ace,让一个手里有AA的赚了个底儿朝天。小盲注这一把大野前面是一个人也没有,起手AQ,虽然不算小可赶上个AK跟张也拼不过人家,再这么下去手里的筹码都撑不到下一圈儿了,干脆就全下了,心想至少搞出个边池。结果还真就输给了AK

正想着干脆去找高桥借点儿钱吧,旁边过来一个白白净净的荷官跟二宫耳语了几句就把二宫替下了。大野云里雾里,赶紧抬头找高桥,发现高桥还趴在原来的位置,正拼命给自己使眼色“跟上啊!跟上啊!”

哈……?

大野仰视着高桥焦急又热切的脸,都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服了他。除了照办似乎也没有别的选项了,趁二宫消失在员工入口之前大野费力挤过赌桌和人群之间的缝隙,捧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筹码跟了上去。

 

“你来这儿干什么?”

刚敲了门探头探脑地往休息室里偷瞄,就发现二宫正斜靠在储物柜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给大野吓得一个激灵。

“没、啊、不是、是高桥馆长、啊不是高桥老板让我过来……”

“我知道是高桥让你过来的。我是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大野垂下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还是他打从医院那一晚之后第一次跟二宫说话。去看守所接人那天夜里本来以为会见到二宫的,还稍微打了个腹稿,谁知道二宫直接找高桥去了。现在可好,本来他就说不过二宫,满脑子乱糟糟的情绪更是找不到出口,全都哽在了嗓子里。

……是来带你回去的啊。

“来、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回去干什么?”二宫似乎是笑了,“再被你拿枪指着?”

大野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被谁猛地攥了一把。

见到二宫就得意忘形到都快忘了,自己到底有什么脸继续站在二宫面前。

傻愣愣地就冲进来了,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有诚意二宫总会听的,二宫总会愿意跟自己回去的。可说不定其实这儿的活计更适合他呢,说不定二宫早就厌倦了偷鸡摸狗藏在阴影里的把戏,更何况还有自己这么个闹心的队友。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全都是傻得可笑的自作多情。

大野咬着下唇低下头,只说了句“抱歉”就觉得鼻子一酸,没能再说下去。

够了。已经够让人糟心的了,还是趁早滚蛋吧。

趁你还没赶我走。

趁我眼泪还没掉出来。

 

“是愧疚么?还是怜悯?”

走到门口了背后忽然传来了声音,大野一脸惊讶地回过头,二宫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表情斜靠在柜子上看着自己。

……不是。都不是。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里不断发酵着,就像开锅之前的水,无数细小的气泡纷纷沿着锅底浮上来,却被蒸汽糊住了锅盖看不真切。

“玩儿个游戏吧,”二宫没等大野回答,敲了敲自己正靠着的储物柜,“捉迷藏。就这三个储物柜,你闭上眼睛数三十秒我藏进去,一次机会,找到了我就跟你回去。”

大野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

闭着眼睛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拜外面大厅嘈杂的人声所赐耳朵也不太好使,光听得见自己响得不正常的心跳声。数完三十秒再睁开眼时三个储物柜看起来都原封不动,大野却心跳得更快了。

以前也有过的。

在松润的酒吧曾经给自己变过,三个倒扣着的杯子转来转去只有一个底下藏着硬币的魔术。记得当时自己翻开第一个杯子发现是空的就耍赖要了第二次机会,翻开第二个杯子发现还是空的,又死皮赖脸要了第三次机会。

所以这次我不会再错了。

 

“呐,Nino

大野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在抖。

看不真切的气泡逐渐膨胀,快要超出胸腔所能容下的范围了。

 

“如果我真的找到了,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翻开第三个杯子之后二宫一脸藏不住的得意看着自己的目瞪口呆,因为第三个杯子也是空的。

硬币从一开始,就被二宫藏在了大野的口袋里。

 

“松润说、说你喜欢我……你现在,还喜欢我么?”

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的薄汗,深吸一口气,一把拉开了身后的大衣柜。

 

看见一整排衣服之间露出来的毛茸茸的脑袋时大野似乎听见了气泡破掉的啪的一声。

温暖的,向日葵色的气息膨胀开来,冲得大野莫名地想掉眼泪。

盘腿缩在衣柜里的二宫似乎是惊讶了一瞬,拨开两边衣服的同时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这都能被你找到,维持着窝在衣柜里的姿势从衣服堆之间探出了脑袋,刚好不会让发红的耳根暴露在大野面前。

“你刚才说J说什么?

兜兜转转这么久,自己可真是个傻子啊。

“我刚才说……我喜欢你,你、你喜欢我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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